冰月企鹅

※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新选组、冲田总司中心

※冲田组，无明显CP成分

※历史向，含有历史人物死亡、付丧神替换身份的设定

※含有关于付丧神与原主相貌的二次设定，请以具体史实为准

※涉及历史事件和人物，如果有疏漏和错误，欢迎指正

 

准备好了吗？

那么，开始新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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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忘れられない君に花束を》

《美しい悲劇》本宣及通贩→※※※

前作索引→▲▲▲

（本文是完全独立的本丸故事，与几部前作没有直接关联）

BGM：《刻司ル十二ノ盟約》

 

*

闷热的黑暗里闪过一弯猩红，随后传来了体肤破裂的钝响。

站在房间正中的青年脚步一歪，胸前顿时被厚重的赤色浸染。他手中杀招却没有停下，刀尖奋力朝前挥出突刺，试图再多斩几个敌人，可手脚却不再听从使唤。哪怕他把打刀插进榻榻米作为支撑，身躯依然踉跄着往后栽倒。

大和守安定近乎本能地冲上前，伸出双臂去接青年浅葱色的背影。那穿戴了全套护具的躯体重重跌进付丧神怀里，深红花苞在他衣襟上迅速绽开盛放、再被整朵摘取，没入了死水般幽暗的夜色。

安定瞪大圆眼睛、呆然看着青年的脸庞，任由对方陷入自己的怀抱。滴答、滴答——滑腻液体润湿了指尖，踩着富有节奏的步子缓缓滴落，从中满溢的浓烈血腥味将付丧神的理性也染成刺目艳红。

他干渴的喉咙像裂开了般，半点声音都无法发出。一片阴影蓦地覆在身前，抬头看去、那个长州脱藩浪士正举刀朝他杀来，和服下的臂膀有异物在蠢蠢欲动，已经不似人形，眼中也跳跃着非人者的光芒。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死吧！！”

安定听不到自己口中发出了怎样的哀嚎。震聩的耳鸣中，他一手搀住青年、一手将刀刺出凶狠轨迹，在那人脖颈间喷洒出黑血。斩杀下去的霎那，安定看见对方脸上竟咧出狰狞的笑，沾满血污的红色利刃也从手中掉落，接着那人浑身冒出不祥的瘴气，不消几秒就化作黑雾溃散无踪。

这场突如变故在安定看来仿佛时间静止般漫长，事实上只经过了眨眼瞬间。随着最后一个敌人被歼灭，池田屋二阶的客房重归死寂，付丧神跌坐在地，抱紧臂弯中呼吸愈发微弱的青年，温热的血和生命正从他胸前伤口不停流逝。

“啊、啊啊……冲、冲田君……不要……呜啊啊……”

安定打颤的口齿语无伦次，冷汗浸透了衣衫。浅葱色与红色将他们围绕、淹没，月亮从窗檐探出头，在二人身上撒了层朦胧光晕。付丧神抓住青年满是刀茧的手，那张和他非常相似的容颜倒映在湛蓝瞳孔中，他连眼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泪水会流下来模糊了视线。

“咳咳、我……只能到…这里了…吗……哈哈哈……真失策啊…………”

青年不顾唇边咳出的大片血沫，懊恼地笑笑。他充满留恋地扫了眼窗外明亮的夜空，又不甘心地摸上腰间的红色刀鞘，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付丧神血色全无的面容上，

“…………就……拜托……你……”

“冲田君……？”

安定慌忙低下头、用尽所有集中力去聆听他口中的话语。断断续续的喘息中，青年嘶哑的声音在付丧神脑海中烙下滚烫印记，他将最后一个音节也托付给自己，惨白的笑容停滞在脸上，然后就这样安然、沉重地阖上双眼，再也没有睁开。

“新撰组……土方和近藤先生他们，就拜托你了。”

与他手指交握的力道骤然消失，那只曾经可靠、有力的手从他掌中一点点滑落。大和守安定脑内一片空白，他茫然地凝望怀中宛如睡着的青年，眼泪这才止不住地泉涌而出。

——到底发生了什么……？冲田君他……？

直到走廊上高跟鞋踢踏踢踏的清脆声音由远及近，停驻在客房门前，安定都还没从方才的剧变中反应过来，所以当加州清光面色慌张、焦急地冲进房间时，安定依旧保持跌坐的姿势一动没动。

泪水和血水沾了他满脸，袖口与领口也被鲜血染得通红，而安静躺在他怀中的青年——新撰组的天才剑士冲田总司，已经陷入了永远的沉眠。

“……安定！安定！你振作一点！”

清光用力摇晃安定的肩膀，唤了他好几遍，安定呆滞的目光才重新对焦。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目睹了什么，双手抱紧冲田总司的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从脊髓传遍全身。

“清光……我、冲田君……！他在我眼前被……！”

这间客房中发生的一切开始在安定眼里缓慢回放，他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再发抖，可染满猩红的双手依旧不住哆嗦。

清光没有回话。红眼睛付丧神摁住安定呼吸急促的胸膛，努力安抚他不能自制的情绪，另一只手微颤着、抚上冲田总司脖颈间不再跳动的脉搏，皎白月色下，清光艳丽的指甲像撒落其上的红色花瓣，是此刻唯一能为逝者送上的献花。

“……他死了。”

这个毋庸置疑的结果，从清光紧紧咬住的嘴唇里化作了残酷至极的宣言。泪水再一次从安定眼中迸出，啪踏啪踏落在冲田总司脸上，可无论这咸腥泪雨下得再大，他也不会再睁开眼睛。

“任、任务失败了……我没有保护好冲田君……要是我能再早点赶来一步，他就不会……！！”

“不是安定的错……是我身为队长没能预料到那些家伙的阴谋，才被钻了空子……可恶、可恶啊……！”

付丧神们懊悔地责备起自己，但这已全部无济于事。属于这个时代的历史车轮，依旧迈出既定的步调朝前行走，不会给予他们丝毫宽恕。从窗外隐约传来街上嘈杂喧哗的人声，正逐步朝池田屋大门接近，那是土方岁三带领的巡逻队赶来救援的动静。

“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才好……他们马上就要来了，可是冲田君……”

安定从过于悲伤的冲击中回过神，惶恐无措随之而来，目光在房门与冲田总司的面容间来来回回，而他身前一袭黑色洋服的付丧神低垂着头，正把青年平静的睡颜深深烙进眼底。突然，清光伸手一把捏住安定的下巴，抬起头仔细、一寸寸地端详他的脸。

“我想到了、还有一个办法——”

清光凝视着安定，一字一顿地开口。那双噙满水光、与安定对视的红眸子已不再流泪，从中烧起了灼人的火舌，仿佛连清澈的蔚蓝都要烧尽。

“安定，那个人的历史……就由你来完成。”

 

*

元治元年六月五日深夜，冲田总司跟随近藤勇等人闯进旅馆池田屋，与在此密会的长州倒幕派浪人展开激战，成功打破了他们火烧京都的阴谋，并于次日清晨凯旋而归，史称池田屋事件。

作为正统历史的一部分，新撰组在这一天的荣耀必然发生且绝对不可动摇，为了守护这段光辉的历史，身为新撰组的刀，他们付出多大代价也在所不惜——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然而此时此刻，就在池田屋二阶深处的战场上，在来自未来的刀剑付丧神目睹下，冲田总司被杀死了。

这是本丸部队第一次，也是大和守安定第一次出阵京都战场。

作为本丸来得较晚、资质尚浅的后辈，安定一直在努力适应这幅人类的姿态，也丝毫不敢怠慢平日的出阵与手合。这份决意被昔日同僚们、如今的同伴们和审神者共同见证，他迅速成长着，很快就拥有了跻身第一部队的资格。

就在今天，他们终于踏进了幕末时代的京都，开始讨伐盘踞于此的时间溯行军。审神者为了确保战斗胜率，特地派遣熟悉这个时代的新撰组刀剑重组了第一部队。他们趁盛夏的夜色来到池田屋大门前，将各自心中复杂的思绪深深埋藏，推开了旅馆的纸拉门，那比暴风雨还要猛烈、前所未有的恶意整个吞没了他们。

“清光，我必须上楼看看，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激战之中，从池田屋二阶深处传来一丝不易察觉的黑气，被安定精准捕捉在了眼里。他抛下话语就踩上楼梯，直奔此时正在上演历史的走廊尽头，他老远就看见那扇门中源源不断冒出的漆黑雾霭，正张牙舞爪地在黑暗里盘旋，当中饱含了远远超出预计的邪念，让安定脑内警报大作。

“冲、冲田君！！”

透过月光撒在纸拉门上的影子，安定看见数个形容狰狞的怪物正朝房间中央的青年挥出大刀。青年身手矫健敏捷，连续躲过了多次致命杀招，同时狠狠出刀反击回去。可是怪物们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卑鄙地聚集起来，对青年发起群攻。

冲田君有危险——付丧神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他什么也不顾了，疾跑着以接近极限的速度冲到客房前，拉开格子门就闯了进去。

而后，那弯猩红的月牙在他眼前一闪而过。

“……你知道历史的自愈力吗？之前、主上也有讲解过。恐怕我们今天遇到的敌人，是打算直接干涉历史，再造成自愈力的扭曲崩塌吧……”

清光依旧死死盯着安定，目光似乎能在自己面孔上剜出个洞。他还想再多说些什么，却听到楼下已经传来了吆喝声，

“看来时间不多了，我先长话短说……我们也得利用这份力量，只要那个人的身份没有消失，历史之河就会完成自我修复，不会产生太大震荡，所以……”

清光说着，手指解开了冲田总司护于额前的钵金，不由分说地将它戴上安定的额头。那当中还残留着年轻剑士正在褪去的体温，融进闷热夏夜令人窒息的燥热，紧紧贴上了安定因冷汗而冰凉的肌肤。

“虽然一直知道、你和那个人长得很相像，但真正同时看到你们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像啊——”

付丧神为安定系好脑后绑带，又给他换上了冲田总司的护胸与手甲，满意地打量他一番，

“安定，从这一刻起、你要假扮成冲田总司……以他的身份在这个时代的新撰组里活下去。”

“等、等等？！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得到……什么…………”

安定张大嘴巴，大声反驳这个荒谬的提议，可他话还没说完，就瞥见地上那汪血泊里自己的面影——映在当中的那个穿戴了新撰组队服与护具，马尾高束的身姿，除了眉眼间有几分稚嫩未熟之外，几乎与冲田总司出自一个模子。

“喂——！总司！你在哪儿？！”

“原田！你们上二楼去找！说不定还有长州残党，小心点！”

时间根本没有留给付丧神们任何迟疑的余地，通向池田屋二阶的楼梯传来重重脚步声，前来寻找冲田总司的原田左之助他们已经逼近了。

清光从安定怀中接过冲田总司的身躯，用纤瘦的脊梁背起青年，又将插在榻榻米上那把金色刀镡的打刀拔出握在手中——那是这个时代里和冲田总司并肩作战的加州清光，在明澈白月照耀下，打刀完好无损的刀身映出亮眼的反光。

“那么、我先出去和其他人汇合了。”

安定坐在原地愣愣看着他，再看看自己被替换好的衣装，见清光准备翻越木栏杆朝窗外遁走，焦躁和不安一股脑地涌上喉头，连忙站起来想喊住对方。

“清光等一下、我真的……！”

“这件事只有安定能办到，我相信你——”

红眼付丧神回头打断了安定的嘶喊。借着月光，安定看见清光脸上极力忍耐、马上就要哭出来的神情，洋服背后也被血染黑了一大片。他又转身朝自己走来，冷冰冰的手指揉上蓬乱的高马尾，继而划过安定全是血污的脸颊，

“你要好好守护那个人的历史，我会再来看你的……在此之前、就先好好睡一觉吧。”

颈部动脉遭到清光狠狠的一记敲击，疼痛直钻延髓。安定感到眼前一黑、双腿发麻，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他模糊的视野看见清光越过栏杆，轻巧跳出池田屋二阶客房的窗户，背上青年的羽织在夜风中飘飘扬扬，再一眨眼就不见了。

对了，冲田君这天被找到时，是晕倒在地的——安定脑里闪过这个念头，已经是双眼陷入黑暗之后的事。他贴在榻榻米上的身体感受到走廊上急促沉重脚步，然后就没了知觉。

 

*

闷热夜风夹杂着祇园祭典方向传来的烟火味道，直往鼻腔里钻。大和守安定躺在木板上，被赶来增援的队士抬出池田屋大门，多亏了这呛人烟味，安定总算从昏厥里恢复几分意识。

“总司——！！不要紧吧？！”

屹立在旅馆门前、威风凛凛的新撰组局长近藤勇，看见他一身是血立马就慌了，用震耳欲聋的嗓门急切呼喊。

“没事！他只是晕倒了！这些血都不是他的！”

负责照顾伤员的队士大声回答，好让局长放下心来。那不是我的血，是冲田君的——话还没到嘴边，就被安定尚未彻底苏醒的理智吞咽回去，迷迷糊糊中，安定挣扎着想坐起，又立刻被摁回了木板，他只能半睁着眼，任由自己被送往八坂神社后的集会所。

“冲田师父回来了！他没受伤吧？”

“好多血，身体也好烫，快去接井水给他降温！”

他刚被抬进集会所，队士们就手忙脚乱地围过来，生怕他们备受敬仰的冲田队长会遭受丁点伤害。冰凉的清水敷在额头，完全激醒了安定昏沉的脑袋，他得救似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还不如继续昏睡来的轻松。

祇园集会所的室内，好几双眼睛正关切地盯着自己看——如此陌生的环境里突然被数人一齐注视，安定脑袋顿时像是炸开一样，紧张从脚底升起让他浑身僵硬，他想起了池田屋客房里发生的一切，回忆起现在自己该做的事情。

“呃、我……我没受伤……”

我现在不是什么大和守安定，必须扮成冲田君的样子——安定一遍遍在心中重复告诫自己，牙齿却因为恐惧不由自主地打颤，他努力去回想冲田总司的面容，想学着那张脸上经常露出的明朗笑颜，却事与愿违地挤出了一个难看的假笑。

“哈哈哈！还有力气做鬼脸，看来是不用咱们担心了！”

“冲田先生都累成这样了，就别勉强自己咯，快点躺着去！”

果不其然，安定的第一次模仿以失败告终了。所幸面前这个年轻人的苏醒让大家都松了口气，他们把冷汗直流的【冲田总司】留在原处，纷纷散去救助其他抬回的伤员，没人去注意他奇怪的神色和行为。

室外清凉的风吹上面颊，安定胸中剧烈鼓动的心跳也没有丝毫缓和。为了给他检查伤口和降低体温，安定身上由清光精心整理的护具全被解了下来，付丧神原本的容貌暴露无遗，那些和冲田总司朝夕相处的同伴在房间里匆忙穿梭，每从他身边经过一个人，安定的心脏都快要跳进嗓子眼里。

“……真的做得到吗……这种事情……”

他不安地将十指紧扣，绞尽脑汁想再做出点什么反应，可又怕自己笨拙的演技会有反效果——如果是冲田君，醒来之后会想立刻重回战场吧？我需要勉强自己站起来吗？就这么坐着会不会太不自然了？大家莫非已经看穿了我的身份？

他攒紧披在肩上的羽织，又急又气，思考与怀疑的漩涡快把要安定吞噬了。脑内转过太多念头，反而将自己囚困在了死循环，他呆坐着无法动弹，连周遭的声音都差点没传进耳朵。

“是援兵！会津的援兵来了！”

将这一切打破的，是集会所外的宏亮呐喊。屋内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声音传来的位置，在深邃层叠的夜幕里，会津藩所派军队手举的灯笼如同一道银河，从八坂神社大门前浩荡流过，向着三条大桥池田屋的方向奔去。

迟迟不来的会津藩援兵终于赶到，象征着池田屋骚动落下帷幕，不会有人再能撼动新撰组今日的荣耀。安定长舒一口气，束缚着他的自我怀疑也消失不见了，他砰咚一声躺回木板，浑身都卸了力气，在医师赶来给他诊疗之前就再次陷入昏睡。

当晨曦钻出地平线，给京都不平静的夏夜带来第一缕光芒时，新撰组才从池田屋全身撤退。经过一夜激战，河原町附近已是一片凄惨狼藉，幕府援军趁天刚亮加紧追捕混乱中逃脱的长州倒幕派浪人，而新撰组作为今日的功臣，早已在三条大桥上结集待机。

“是局长和副长他们！大家都平安无事，太好了！”

伤员们被人搀扶，从八坂神社回到桥上与大部队汇合。朝阳金灿灿的光辉撒在安定沾满污渍的羽织上，当中片片血迹已然干涸成褐色。越过攒动的人头，安定看见骑在马上的近藤勇和守在旁边的土方岁三，他们面色得意、满是骄傲，耀眼到让安定不敢去直视他们的眼睛。

“噢，总司也来了！你这小子，烧已经退了吧！”

土方隔着好远就看到了缩在人后的安定，招呼他赶紧上前待命。见他没动，魔鬼副长又挥了一次手，

“快点过来，你这次可是大活跃，躲那么远干什么？”

听了这话，安定周围的队士们也开始起哄，纷纷把他往前推搡，让还没做好准备直面二人的付丧神无处可藏。安定很快就被推到土方面前，硬着头皮迎上这位武士锐利的目光，他拼命抑制住自己想逃跑的冲动，率先开口对土方打趣道。

“呀、土方先生看上去闪闪发光呢，我都不敢接近了，哈哈——”

安定极力让自己笑得自然一些，紧张得背脊僵直。土方岁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中掠过一丝狐疑，但很快就不见了。土方用力拍拍他的肩膀，目光没在付丧神身上做更多停留。

“说什么呢你，看来是白担心你了。喂！那边的！快点站好队伍，要准备回去了！”

土方岁三转脸去指挥另一侧的队士，把安定抛在脑后。此时已是元治元年六月六日清晨，马上就是新撰组归阵的时刻。

共计三十余位新撰组成员结集在三条大桥上，徐徐升空的太阳普照京都大地，也照亮这条浸上血色的浅葱色河流。时辰走向了午前八时，只听队伍前有人大喝一声，近藤勇乘坐的马发出嘶声，浩浩荡荡的壬生狼终于凯旋而归。

“新撰组，现在回营！”

大和守安定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一身血污的新撰组穿过京都清晨繁华热闹的街道，在百姓平民们诧异、敬畏的目光中往壬生村方向前进，昂首阔步、意气风发。

从安定心底涌出了热腾腾的东西，连鼻子也跟着发酸——这是他和加州清光都未曾有机会目睹，也是这个时代的冲田总司再也看不到的画面，他要把这份荣耀烙进视网膜，铭刻进灵魂最深处。

他们踩上大道，穿过四条通，走进绫小路通。逐渐灼热的阳光中，大和守安定紧跟土方和近藤身后，以新撰组副长助勤冲田总司的身份，踏入了前川邸屯所的大门。

 

——To be continued——

 

※碎碎念时间

大家好！高产似XX的企鹅又回来了！

尝试了和往常完全不一样的设定和世界观，以安定的故事为主线，有很多很多二次设定，希望大家能愉快地享受本次旅程XD

故事题目《美しい悲劇》来自音乐剧《幕末天狼传》，是我最喜欢的一首刀myu曲了，也很合衬本次的主题，于是就致敬借用了一下，以及本次故事核心也是有参考《三百年摇篮曲》和《活击刀剑乱舞》的设定，赞美刀myu爸爸；w；；；；

这回依旧是赶CP，故事比较短，其中安定视角用小说形式来讲述，而清光视角会以另一种方式呈现，目前还在准备中，还请期待一下！距离CP21还有两个月，我会努力爆肝赶上的TVT

（其实我自己对这个设定蛮不安的，而且刚写完敌侧总司暗堕，又写他狗带，总司要是知道了都会被我气活吧OTZ）

最后是例行的，如果觉得这个故事还算好看，欢迎随手点个赞与推荐，大家的支持是我的动力之一٩(๑òωó๑)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