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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冲田组】《美しい悲劇》※02

※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新选组、冲田总司中心

※冲田组,无明显CP成分

※历史向,含有历史人物死亡、付丧神替换身份的设定

※含有关于付丧神与原主相貌的二次设定,请以具体史实为准

※涉及历史事件和人物,如果有疏漏和错误,欢迎指正

〓目录索引〓

前文请戳→※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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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忘れられない君に花束を》

《美しい悲劇》本宣及通贩→※※※

前作索引→▲▲▲

(本文是完全独立的本丸故事,与几部前作没有直接关联)

 

*

大和守安定梦见人影绰绰的京都黄昏,他和加州清光并排站在灯火迷蒙的街道,漫天绛紫云霞映入鸭川,从他们脚下缓缓流过。

在他们面前有位武士,那人身材高大健硕,腰间配了把虎彻刀,乍一看凶悍严厉,脸上却挂着和煦的笑容。他面对安定和清光端详半天,先是疑惑地挠挠下巴,然后抱臂朝天、爽朗地大笑道。

“哈哈哈!你们两个,可真像小时候的宗次郎啊!”

安定一惊,猛然睁眼坐起。汗水浸透了额头,他花了半天才平复了剧烈鼓动的心跳,扭脸到处看看周围景致,好确认自己到底身在何处——向西倾斜的白月从房檐照在榻榻米,透过墙板隐约听得见一阵阵粗鲁豪放的鼾声,他身穿的单衣也散发出清爽好闻的味道,那是安定从柜子里找出的、冲田总司的衣衫。

意识一旦清醒,记忆就呼啸着往脑海里奔涌。安定想起自己此刻身处新撰组屯所,正躺在冲田君生活过的房间、床褥上,甚至假扮借用了那位天才剑士的身份。他想起被猩红浸泡的浅葱色,那些在池田屋二阶目睹的画面也鲜活跳动起来,好不容易沉淀的不安和悲伤再次冲上心头。

“……冲田君……呜……”

这个时代的冲田总司,不在人世了。

明明下了决心不再为此恸哭,安定口中依然发出呜咽。这间屋子充满冲田总司生活过的气息,随便触碰哪里都能激起对冲田君海啸般的回忆,在安定回到前川邸的这一天时间里,很多同伴操心冲田队长的身体状况,陆续过来看望他,安定只能边堆起拙劣的演技,心惊胆战地模仿冲田君的样子,假装没事强颜欢笑好让大家不要担心,还要拼命压抑那快要塌方的悲伤,心底的弦也到了崩溃临界点。

夏日黎明会早早到来,眨眼间月亮就躲进了深不见底的夜色,是天亮前最黯淡的时刻,现在是元治元年六月八日凌晨。

“怎么办,清光还没过来……”

反正也无法再入睡,安定索性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住在冲田总司隔壁宿舍的斋藤一今天由于任务没有回屯所,对安定来说真是幸运至极,比起自己会不会被队士们看出破绽,有件更令他焦躁的事情还没解决。安定目光扫过置于床头的刀架,那当中只安放了一把黑鞘打刀——属于这个时代的加州清光,还没有被送回。

过去的一天中,负责武器维修的刀匠师父三番五次来问询过情况,安定都借口要自己先试着修理爱刀打发过去了。可无论如何他都没办法再借此瞒过今天,因为按照正统的历史走向,近藤勇会在六月八日写下一封记录池田屋事件经过的信件寄回家乡,而在那当中关于冲田总司佩刀的只言片语,和一份刀匠保存的修刀记录,是清光留在历史暗河中唯一的存在证明。

冲田君已经遭到不测,要是连清光的历史也……他不能再想下去,又控制不住狂奔的思维,敌人要彻底破坏这段历史吗?想从源头把那些必然的命运搞乱,让历史强大的自愈力都无从修复吗?他想起那些溯行军的所作所为,愤怒和焦躁代替不安占据了脑海,给理智染了一层血色,他用力晃晃脑袋让自己冷静,却没有什么作用,本来就蓬乱的头发也弄得乱七八糟。

窗外天色泛白,万物笼罩在朦胧的光晕中逐渐苏醒,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可是安定的心却被自己囚进了暗涌,他恐惧着即将来临的日出,黑漆漆的情绪绞成绳索勒紧喉咙,似乎连发出哭声都会化成对他处刑的讯号。

不行了,快撑不下去了,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安定瞪大眼睛自问着,脑袋像是要裂开地痛,就在这时,他耳中捕捉到一个声音。

那是仿佛猫咪从树上轻盈落地、尾巴扫动花枝般的微弱脚步声,随后他又听见了被刻意压低的呼吸。

“……安定……?”

这声呼唤震入耳膜,霎那间,激荡在他胸中的漆黑潮水全都退去了。

双腿先于意识迈出脚步,安定近乎飞奔地朝门外跑去,他手指打着颤拉开格子门,向屋外探出脑袋,在屋檐下还没被照亮的角落,有个一身黑色洋服的人影藏在那里,见安定走出来,对方赶紧扭过脸,金色耳饰来回晃动,眼底流动着温热的赤红。

“稍微来迟了一点……这里情况还好吗?”

红眸子的付丧神加州清光面露抱歉地说道。明明只经过了短短一天,安定却觉得已有百年没有听过清光的声音,付丧神熟悉的声线终于让他找回了冷静,方才那些快把他吞没的情绪就像假的般化作了缥缈晨雾。

“一切还算挺顺利,不过……”

“喏,这个带来了——”

不等安定把逞强的话语说完,清光就拿给他一件东西,安定这才看见清光怀里抱了把被白布包裹的打刀。清光抓起安定的手走进屋子,略带怀念却又短促地来回张望一番,然后直奔刀架前方。

安定注视着清光的动作。清光缓慢却坚决地拿起打刀,展开了其上层叠交缠的布条,颜色鲜亮的红鞘与刀镡虽伤痕累累,血污却全被擦拭清理干净,在蒙蒙亮的光晖中,那块被折断的先切安静地睡在白布上,小小的、很不起眼。

清光举起刀鞘示意他接过,安定心中闪过片刻痛楚,然后朝这个时代的加州清光伸出手。时间慢得仿佛停驻在这个瞬间,这一刻他不再是什么大和守安定了,他的手穿过、重叠了漫长而广阔的时空河流,代替不能亲自迎接的冲田总司,把那已然沉眠的爱刀付丧神接回了应该回到的地方。

“太好了……清光,这下子近藤先生就会在信里提起冲田君和你的事情了。”

红鞘打刀被安定紧抱在入怀,沉甸甸的。他安心地长舒口气,紧绷一整天的脸上终于由衷地露出笑容。

“……这种事、根本无所谓啦,只是历史必须这么前进,不搞定的话会很困扰的。”

眉头分明都快绞到一起了,清光却故作轻松地摊摊手,这幅模样让安定好气又好笑,立刻本性毕露地捉弄起他。

“这样吗?那要不我待会去和局长建议,让他信里不把你写得那么清楚?”

“你……!本来就没写几个字,真过分——”

清光鼓起脸颊慌忙抗议,像平日二人在本丸宿舍里那样和安定吵闹起来,房间里短暂地恢复了几分宝贵的生气。等他们吵完嘴,微灼的阳光已撒上屋檐,再过一会儿就是新撰组的起床晨练时间。

“那么、差不多要回去了……我还要继续去处理善后,这里接下来就靠你了——”

清光伸了个懒腰,又抬手帮安定整理好乱蓬蓬的长发。他拿起刀架上那把属于这个时代的大和守安定,再背对安定走出冲田总司的房间,高跟鞋踩上走廊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定要平安完成任务哦,安定。” 

“嗯,放心吧。”

安定重重地点头,朝清光挥挥手。清光又回过头,红眸对上他的视线、确认了安定蓝眼睛中的决意,然后朝他一笑、怀抱黑鞘打刀跳下走廊的木地板,在洒进庭院的明亮日光中消失了。

我会等你再来的——这句话到了安定嘴边,却没有被他说出口。安定目送清光离去,直到付丧神留在眼中残像也像从未出现过般不见踪影,才垂下他昂首遥望的脖颈,刚才还填满心口的东西瞬间被掏得干干净净。

下一次见到清光会是什么时候呢?不会人来告诉他答案。而他以冲田总司之名迎来的新生,才刚刚拉开序幕。

大和守安定就这样留在了历史车辙中,以一人之身投进了时代混沌的激流。

 

*

元治元年的炎夏比大和守安定想象中还要漫长。酷热在前川邸上空蒸腾了片片暑气,嘶哑的蝉鸣声中,新撰组也迎来了另一个不平静的日子。

“会津藩来命令了!新撰组即刻起出发前往九条河原出阵,准备迎战长州军!”

同样使人燥热的还有近藤勇中气十足的号召。屯所不算大的庭院里站满了人,新撰组全员集结于此,队士们各个高举拳头、正在为自己被幕府亲自使役而斗志激昂。安定守在近藤和土方身边,看着他们指挥部下安排兵器和粮草,不敢做出任何多余反应,生怕再被那位魔鬼副长看出倪端。

元治元年六月底,新撰组在会津藩的命令下出动伏见前线,将参加著名的禁门之变战役——过去的一个月中,早已被驱逐京都的长州攘夷激进分子们,被那一日池田屋发生的惨剧彻底激怒了,他们怀着对新撰组和会津的憎恨,竟迅速结成了一支兵力强大的部队,为了复仇朝京都进攻而来。

这将是新撰组第一次为了幕府奔赴前线,并手持赞誉胜利而归——安定默念早就背得滚瓜烂熟的历史事件表,不由得分了神,连土方正盯着自己看都没有察觉。

“总司,在发什么呆呢?”

副长一巴掌拍在安定头上,吓得他马尾辫都竖起来了。见他发出小动物似的惊叫声,土方不怀好意地面露坏笑,和安定对视的眼中还藏了些别的东西,

“你现在去找山南,告诉他需要留在屯所负责戒备镇守的任务,顺便也把你自己的护具准备好。”

“……哈、哈哈哈哈……土方先生下手好重哦!山南先生这次也是留守番吗,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

“问题怎么这么多,快去快去!”

土方的目光像捕兽网一样把安定套牢,他鼓足勇气才干巴巴地笑出来,背后都被冷汗湿了个透。副长脸上依旧挂着对安定的怀疑,但也没再刻意刁难,转脸就去忙别的事务了,付丧神狂跳的心这才恢复正常。

这一个月来,安定每日都如坐针毡。他去努力接受冲田总司的身份,试图融入新撰组的生活,可假扮一个曾经活生生的人谈何容易?尽管他投入地模仿冲田君的行为话语,演技却还是漏洞百出。别说是老奸巨猾、和冲田君交情最好的土方岁三了,就连和冲田队长朝夕相处的同伴们也发现了几分违和感——当他们和过去一样叫唤冲田总司名字时,这位冲田君反应总会慢上半拍,笑容也不太自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当然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这位冲田总司早就被替换成了别人,只当是冲田队长性情有了变化,可这种本能的怀疑与日俱增,逐渐渗透进了他们和安定的相处态度。

“……是吗,土方是这么说的啊……那我就再留下一次为大家镇守大本营吧,保护近藤兄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山南敬助正坐书案前,尚未完全病愈的他脸色还有些苍白,对自己无法出阵前线之事充满不甘,但仍朝安定挤出微笑,让安定放心出阵。见安定道了别要离开,山南突然起身、用力拍了拍付丧神削瘦的肩膀。

“你也要打起精神来哦,冲田君。”

安定听见这话,嘴上还挂着僵硬的笑容,内心早就天旋地转——太糟糕了,连山南先生都觉得冲田君不对头了,这一个月来我到底是在做什么啊!他冷汗直流,懊恼地握紧拳头,恨不得狠狠锤打自己几下,可当下形势紧迫,他只能强忍下这份焦躁,去军备库拿了护具回房间穿戴。

一个月前的那个夜晚,加州清光曾把这些东西从冲田总司身上取下,仔细地给他戴好,而今天换作了他亲手为自己一件件换上。安定边整理心绪边系上手甲和马乘袴,依次穿戴好锁甲、胸铠、钵金,待他穿好全套队服时,已经化身成了獠牙毕露的壬生狼——即使不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此刻一定与那一日飒爽出阵的冲田君一模一样。

“目的地是九条河原的会津军阵地!新撰组,出发!!”

局长一声令下,整装待发的新撰组顿时爆出躁动。浅葱色海涛从前川邸大门涌出,往南磅礴而去,他们高高举起的诚字旗在盛夏七月的热浪里随风鼓动,威风凛然。

当这画面刻进大和守安定眼帘时,那层始终包围他的、迷雾一般的茫然突然不见了——此时此刻,他是会津藩守护职新撰组的一员,有那么一瞬间,他都忘记了自己是刀剑付丧神这件事。

“总司,你要随时护在近藤兄身后待命,走吧!”

“是,副长!”

安定第一次没有任何迟疑地,回答了土方岁三的号令。副长略带诧异地看着他,接着满意地点点头。安定抚上腰间寄宿着自己灵魂的黑鞘打刀,小跑追上近藤乘坐的马匹,化作了浅葱河流的一部分。

而新撰组作为会津部队的一支,在赶往、驻扎九条阵营后,终于正面与长州军队短兵相接。

在旭日初升的黎明中,阵地里传来战火点燃的号角,还能听见山头那边长州军队和幕府军开战的厮杀声。安定以队长身份站在队伍前方,眺望北边微光初亮的地平线,在他身后的新撰组同伴各个士气高涨,这些不畏战死的武士们早已为能够尽情厮杀而磨亮爪牙。

“喂、总司,你不会也在紧张吧!噶哈哈哈哈哈!”

原田左之助豪爽地开起玩笑,就连永仓新八也跟着帮腔,这些天里他们也察觉到了这位冲田君的不对劲,特地过来为他打气。

“别看左之笑得这么大声,他都紧张坏了!这可是真正的战场,想想就要牙齿打架咯!”

“待会可要比比谁杀的多,输了的下次去岛原要请客喝酒,可别死了啊!”

大家纷纷凑过来,三言两语地抛来鼓励,可这些声音并没有传入安定耳中。

付丧神嗅到远方传来的铁锈味道,是前方激战之地随风吹来的血腥味。身躯深处潜伏已久的什么东西被这味道唤醒了,正咆哮着想破体而出,他不由得握紧腰间刀柄,来抑制那快要冲出喉头的亢奋和颤栗。

“……哈哈哈,我才没有紧张呢左之,反而觉得非常期待哦。”

安定抬起眼,将刀微微出鞘,视线扫过身前的同伴们。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和握了刀的冲田君有几分相像,但在他看见在被自己目光停驻的片刻,每个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那毫无疑问是他们最熟悉的,如修罗恶鬼般的冲田总司的眼神。

“快点整队!出发了,噢啦——!!”

山间吹来劲风,新撰组就乘着这风冲锋陷阵。一时间,浅葱色队伍发出气势汹涌的喝声,壬生狼们亮出最凶猛的利齿,边咆哮边扑向他们迫不及待想要撕裂的敌人。刚开始安定还担心着会不会有时间溯行军来干涉这场战争,可他并没有侦查到任何扭曲时空的气息,随后他沉浸在了纯粹的屠戮中,一切顾虑都被抛之脑后,付丧神率先冲在部队最前,手中白刃刺出冲田总司最拿手的突刺,招招精准毙命,没人能近得了身。

安定甚至不知道自己在队伍前厮杀了多久,取了长州军多少性命,待天空被旭日完全点亮,火辣的朝阳透过厚重白云照射满地时,他才惊醒似的停下刀势,恍惚地甩掉沾了满脸的血与汗水。

“长州军往南撤退了!土方、总司!快带队追击!”

骑马的近藤勇大声发令,彻底唤回了安定的理性。他甩掉打刀上的黑血,神情也总算缓和下来,用那双和头上晴空一般湛蓝的眼眸扫视四周,硝烟在烈日下滚滚升腾,风中回响着嘶声和悲鸣,大地被积上一滩滩暗红水洼,数不清的尸体倒在地上四分五裂,有长州军也有幕府军。

这就是人们残酷的战争啊。

轰隆、轰隆……沉闷的轰响从京都城中方向传来,给这场交锋划上终止符,这是激进派长州军向皇城禁门开炮的声音。

“啊……已经结束了吗……”

安定喃喃自语,不让任何人听到声音。他用力把刀收鞘,也关起了自己澎湃的杀意,因为他非常清楚,接下来会津藩将弃守伏见转战皇城,长州藩则会在京都放一把烧了三天三夜的大火,而这场战斗也已进入尾声,再没有了让他拔刀的余地。

等这场火烧遍了京都街巷,终于被扑灭的时候,新撰组也声势浩大地回营了。安定跟在近藤勇与土方岁三身后,和闷热六月那个清晨、他们从池田屋凯旋而归时一样,安定瞪大双眼来回张望——街道两侧站满了前来围观的百姓,他们注视着新撰组回归的身姿,时不时地互相议论着,只不过今次迎接诚字旗的京都的风,已经被战争变得满目疮痍。

“听说是幕府军打赢了,那些长州人还往皇城开了炮……新撰组,不得了啊!”

他听到街上有平民这么叹道,有人在称赞冲田总司的名字。

“冲田先生这次杀阵冲锋可真是厉害啊!他像阵风似的往前冲,我们全看呆了!”

他听到队伍里有人这么私语,大家都在称赞冲田总司的名字。

安定近乎不假思索地扭过脸,之前面对大家的生疏和犹疑荡然无存。他用自己都惊异的轻快声调和微笑,自然而然地对那几个小声议论的队士开了口。

“我都听到咯?你们也太过奖我了!不过就算再怎么夸,我也不会在道场训练时对你们放水的哦?”

“不是吧!不要这样嘛冲田队长!哈哈哈哈哈!”

部下们发出夸张的哀嚎,接着又嘿嘿大笑,和他们最爱戴的冲田君聊起粗鲁的玩笑话,不久前还萦绕他们心头的隔阂和违和感全都烟消云散。安定弯起眉眼和大家笑闹着,安心感在来到这个时代后首次包围了他。

这里确确实实是他的安身之所,安定沉醉在这股温暖中。他全心全意去感受来自所有人的爱意,并在心中告诫自己——这是给冲田君的爱与荣耀,不是给我的。我并不是冲田总司,我是他的爱刀大和守安定。

他没发现自己由衷的祈愿首次被颠倒了过来。

而在响彻京都的蝉鸣声中,元治元年漫长的夏日也终于要结束了。

 

——To be continued——

 

※碎碎念时间

本来这周打算更到下一个情节点的,但由于安定极化实装给我造成了太大冲击的关系,身体有点不舒服,拼命通宵了一天还是只写了这么多……下周争取多更一些;;

关于安定的事情,想说的之前也都说了,几天下来我也冷静了很多,如果这是他必然的命运,是大和守安定的世界线收束【。】,我也会尊重他、理解他并且依然爱他

同时,为了他们努力写下新的故事,也是我唯一能选择的战斗方式。

关于近藤勇的信

元治元年六月八日,局长写了封信件寄回家乡,里面提及了总司的刀,也是迄今唯一能给清光作为存在证明的史料了,而且还是孤证,这一点在《镜影逆行》里也写过

放一下信件原文:

兼而徒党勢を合手火花を散らし、一時斗之間戦闘に及ひ申候処、永倉之刀者折連、沖田之刀ハ帽子折連、藤堂の刀者刃切さゝらの如く、忰周平は槍を折連、下拙者刀ハ虎徹故ニヤ無事ニ御座候。

看,只有九个字,真的很短吧_(:з」∠)_

清光:局长真过分,我的全名还是12个字呢!

那么,我们下周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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