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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冲田组】《蜉蝣之川》※05·上篇【学园paro】

 

※平成年代学园paro设定,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新选组中心

※冲田组,无明显CP成分和倾向

※含有自家本丸的海量二次设定

※因故事需要会有各种历史的杜撰曲解改编,请以实际史实为准

※部分情节与结局含有战斗流血、角色死亡成分,请注意避雷

※重复强调,部分支线存在含有角色死亡情节的BE,是否走向该结局取决于您对剧情点的选择。请务必注意避雷。

※本故事为多支线结局小说式文字游戏,游戏说明与规则请点击:《蜉蝣之川》游戏说明

〓目录索引〓

前文→※序章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上篇 ※第四章·下篇

久等了,本次更新总文本量依旧近两万字,请好好享用这个故事吧w

 

*

Date:明治X年 187X/07/13 ???(???)

 

针刺般的雨接连扎进湍急的河川,激起的密集水纹串联成一望无际的罗网,不知涌向何方。

发生了什么?这是什么地方?大和守安定睁大双眼呆立着,脚下是和雨幕连成一体的河道,淹过小腿的水在膝间哗啦啦地急流。

倾盆大雨顺头淌下,倒灌的雨水涌进口鼻灌入气管,呛得安定不停地咳嗽,急剧缺氧和体温流失让他腿脚发虚、差点跌进汹涌的水面。安定稳住身子擦掉流尽眼睛的水,看到河岸就在几步之外,双腿却不受控制地朝前迈动,向着根本不存在的河的尽头走去。

往前走、再往前走,走不过去就跑,跑不出去就狂奔,东边没有路就朝西,南边行不通就往北,总能找到的,总会有办法离开这里——

心底有个声音如此呐喊,驱动麻木的身体划开水波。脚步很重,河水很重,湿透的衣服很重,他几乎无法再前进,腿脚还是不由自主朝水流远去的方向迈动,无视阻碍、不顾一切地往前走,好像只要他不停止向前,就一定能找到这条路的出口。

出口?要从哪儿离开?

安定狐疑地顿住脚步,对这个声音陷入思忖——不对,现在不是应该离开的时候,他要和清光一起搞明白这一系列事件的真相,找到回家的办法。可他受伤了,清光也受伤了,必须从那个怪人手里逃走才行!清光呢,清光在哪里?

冒出质问的同时,安定脱出了这股朝前走的束缚与冲动,重新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大喘着气止步在水中。天空像被捅开了大洞不住地漏下急雨,他正呆站在蜉蝣之川河里,两岸街景被细密的雨帘遮蔽看不清晰,天地间仿佛只有他还是活物。这种讨厌的感觉让安定不寒而栗,他拨开浸水贴在脸上的碍事的刘海,强迫僵硬的身体动起来,慌张地到处寻找另一个少年的身影。

“清光?清光?!你不要紧吧?!”

几米开外的河滩上,加州清光一动不动地趴伏在沙石与河面之间,瘦小的身体被雨水与河水轮番冲刷、沉沉浮浮,看起来像没了气息的死物。安定吓得慌了神,急忙逆着水流疾跑过去,把清光从水里连拉带拽地拖上了岸。

“……咳呜、咳咳咳……!我、这是……”

冰冷河水的浸泡使清光脸色惨白,体温也冷得吓人,和安定手掌相触的手指无机质一般充满寒意。听到安定快要急哭的呼喊,清光缓缓睁开没有对焦的红眼睛,恍惚地咳吐出几口河水。

“太好了……!清光还活着!”

“……笨蛋……别把流鼻涕的脸蹭过来啊……”

留下这句吐槽,清光疲惫地闭上眼睛,半昏半睡地栽在安定肩膀上。他咬紧牙关小心搀起清光站稳,挪动沉重的步伐踏过河滩,沿上坡的坂道往堤岸走去,想找个地方先避避雨。这条熟悉的路不知变成了哪个年代的模样,平整的石板阶梯被难走的石子路代替,栅栏也是古老的木质结构,湿透的足袋和袴装又重又滑,安定不得不使出全部力气,才勉强把清光背扶到堤岸的大路上。

“诶……?为什么是这种打扮?”

安定这才意识到不对,看看自己再看看背后的清光,原本的深色学兰制服不知何时成了套在白衬衫外的小袖和服与行灯袴,宽大的衣袖正啪嗒啪嗒往下滴水,连头发都长过肩膀,被束发带扎成乱蓬蓬的马尾。当他注意到衣着变化时,漫天大雨竟然一瞬间就停了,或者说是从未下过雨似的放晴了。

雨中的静谧街道宛如被突兀撕掉的纸页,眨眼变成了喧闹燥热的午市,正午的烈日迎头朝下,地面完全没了积水,暂停的声音也像被点开了播放,小贩的吆喝在车马人流声中穿梭飘扬。而安定搀扶着清光站在街道正中央,衣服别说湿透了,连半滴水都没有沾到。

“让开让开!臭小鬼别挡道!”

“啊……抱歉!”

被身后粗鲁的呵斥吓到,安定慌忙从发愣中挪到路边,让壮硕结实的搬货工拉着木板车咯吱咯吱驶过大路。他瞪大眼睛来回张望,街道两边是一排排朴素的和式矮房,有几家商店把店面装扮成了西洋风格,来往行人身穿或朴素或搭了洋服的和装,偶尔会有一两个西装革履的绅士手拿大字报纸趾高气扬地走过,到处一副文明初开的景象,简直是时代剧里见过的场景。

“这又是……哪里?我们不是差点、被那个奇怪的大叔干掉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睁开眼就站在河里了,雨也消失不见了……啊,清光能自己走了吗?”

被一路背扶的清光也清醒了,嘶哑地咳了几声,虽然脚步不稳却执意不用安定再帮忙借力,他慢悠悠地检查了身上的衣服与口袋,对这身洋和折衷的奇怪打扮似乎很是中意。安定也是第一次穿剑道服之外的和装,却意外地感到非常合衬,就像他本来就应该穿上这种装束。

清光手指把玩着束在胸前的发尾,来回观察身边的街巷建筑,又盯着安定的马尾辫看了好一会儿,托着下巴思考嘟囔起来。

“嗯——明明被那人打得那么狼狈,却完全没留下伤痕呢……大概能猜到,我们和之前一样是直接被转移到了别的时间点……现在该不会是、明治时代吧……”

“明治?!那不都是一百多年前了吗?”

虽然差不多习惯了周围飞速变化的环境,但听到这么遥远的年号,安定还是下意识地发出惊呼,被身旁的行人商贩侧目后赶紧压低声音,有点沮丧地继续说道,

“怎么离我们的时间越来越远了……这样下去真的能找到办法回去吗……”

“这些改变一定有规则和契机,只是我们还没发现而已……啊、那边有告示板,过去看看——”

清光恢复了平常的敏锐,快步往街道另一头走去,安定不放心地拽紧他的手,透过掌心传来的依旧是低于平日的体温。贴在木板上的公告写满工整的毛笔字,这个时代的书面公文全是假名混合大量生僻的汉字,比古文课上的习题还让人头疼,他们仰着脑袋看了老半天才勉强读懂几张,内容也无非是修路缴税之类的通知公告。

“印章上刻的果然是明治呢……最新贴的这张、日期又连在一起了。”

安定朝清光指向的位置看去,公告末尾的白纸黑字写了7月13日,恰好又推进了一天——这不可能是巧合,在他们逐渐远离原本的时间、于过去四处奔走的同时,会牵动他们原本所处的未来造成什么影响呢?而他和清光冒雨前往市立图书馆,眼睁睁看着那些书籍被改写,也不过是三天之前的事情。

短短数日发生了这么多变故,炎热的七月漫长得堪比半生,好像包围他们的炎夏从没结束过,安定心中忽然涌出一个可怕的猜想——他们会不会根本走不出这个夏天了?

安定的胡思乱想被街心方向的一顿骚乱打断,还有行人小跑着过去,少年们一齐看向声音源头,只见那边已经围了好几圈看热闹的人。激烈的争吵隔过层层人群也能清晰地传入耳朵,安定听到有个浑厚的男声在大喊,还有其他人在严厉呵斥,人越聚越多,他和清光终于耐不住好奇心,也跟着人流凑了过去。

“又来闹事了,那个违反废刀令的家伙!”

“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满口武士啊荣誉是之类的蠢话,我看他是活该!”

“那些警察可是带了枪的,自求多福咯。”

围观人群堵了个水泄不通,少年们根本挤不过去,只能从前方议论纷纷的几个人嘴里听取状况。说话间街心传来更加尖厉的叫喊,那个浑厚的男声力竭地咆哮怒吼,然后被另外几个人粗暴打断,接着便是一阵倒地闷咳。

 听到有人被殴打受伤的声音,安定也无法心安理得躲在后头了,他和清光拿出多次抢购限量特典游戏练出的本领,像两条灵活的游鱼侧过身钻进人群之间的缝隙,见缝插针地往前插队,没一会就挤进了最前排。

“放开!还给我!!刀是武士的灵魂,怎么能交给你们这种走狗?!”

“有完没完了啊,带刀禁令颁布都有小半年了,你是不识字还是眼瞎啊?”

人群正中的空地上,一个满身尘土、鼻青脸肿的青年武士被揍倒在地,死死抓着前面身穿军服的男人,另一只手握着被上缴的日本刀刀鞘不肯撒手,旁边另一个军警见状则嗤笑着掏出腰间的老式火枪,故意示威地对准青年武士,听到人群传来的嘘声,他又举起手臂对准天空,无视周围普通百姓的惊声尖叫,毫不犹豫地扣了扳机。

“妨碍公务罪,再不放手你就是下一枪的靶子了!”

干瘪的枪声在街上回荡,军警猖狂地叫道,又把枪口指向了青年武士。面对这种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夺人姓名的武器,青年武士眼中闪过愤怒和不甘,但不知是败给了恐惧还是更加珍惜性命,他最终还是缓缓垂下脑袋,放开了紧握刀鞘的手。

“……好可怜……这把刀要和主人死别了呢。”

身旁的清光忽然伤感地叹道。这个时代违反废刀令而被收缴的刀会有什么下场呢,安定单是想象都觉得残酷,更何况这是刀主人亲手导致的结果,那个青年武士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放开的那只手一个劲颤抖,眼神也黯淡下来。

围观人群见事情告一段落,加上被开枪吓得够呛,很快就散了大半,军警得意洋洋地把刀提在手里,将青年武士扔在原地也准备离开。少年们本打算看完热闹就走,腿脚却被钉在地上似的怎么也挪不动,安定全部注意力都被眼前的人与刀吸引了,好像这件事不告一段落,他就无法获得什么解答。

“等一等!最后问一件事……”

军警们嫌弃地拍拍制服上的灰尘,正要大步远去时,地上的青年武士倏地叫住他们,没头没脑地问道,

“你们有收缴过幕末时新撰组用过的刀吗?”

听到他的发问,不仅军警们停住了,安定和清光也僵在原地。二人紧张地把视线从青年身上挪向那两个军警,但他们只是单纯地扭过头,忍不住大声笑起来。

“哈啊?新撰组?什么东西,你脑袋被揍坏了吗?”

“真把自己当成幕末的名剑客了,哈哈哈哈!”

抛下一串不加掩饰的讥笑,军警们拎着战利品头也不回地走远了,层层人墙也迅速瓦解,街心只剩寥寥几个还在围观的路人,青年武士垂头丧气地起身,也不顾整理马乘袴被弄乱的褶子,忿恨地握拳咒骂起来。

一直和他们保持安全距离的清光忽然拉了拉安定的袖子,示意安定跟上,少年们毫不忌惮地凑到青年武士跟前,安定盯着那张黝黑而方正的面孔,尝试着开口和对方搭话。

“你没事吧……?”

“可恶啊!维新才过去几年,就已经腐败成这个样子了!明治政府的人果然是一群蛀虫!”

青年武士完全无视了安定,依旧语气激烈地自顾自发表抨击,安定无奈地摊摊手,回头向清光求助。清光叹着气清清嗓子,轻快绕到青年武士跟前,眨巴着红眸子歪起头,对上青年的视线缓缓说道。

“那个——你刚才提到了新撰组、是吧?我们也恰好听说过一点呢——”

清光特地把新撰组三个字说得很重,青年武士总算听到了外界的声音,愣愣看着面前的两个少年,

“你知道的新撰组的事,可以和我们说说吗?”

 半晌之后,三人在远离闹市的街头找了个菓子铺,坐在露天长椅上吃起了茶点。听了他们俩对新撰组的简单描述,放下戒心的青年武士大方请了客,身无分文的少年们边感谢边欢呼,安定毫不客气给自己点了双人份的团子,清光则选了甘甜的小豆汤。

“这事太奇怪了,说出来谁都不信,我只好亲自跑来看看。”

处理过伤口的青年武士猛灌了几口茶水,叹息着道出隐情。他自称从西南方向赶来,曾在幕末战乱时和故乡的友人一同上京加入倒幕派,成为奔走前线的维新志士,幕府战败、明治政府成立之后,那位本该享受功禄的友人却在某天突然人间蒸发了。青年武士想方设法打听得知友人回到了家乡教书,快马加鞭地赶去见面时,友人竟像从未和他一起去过京都似的,对他提到的往事一无所知。

“……不仅如此,他说总是梦见和我上京的事情,却完全不是我说的那样……梦里的他说服了我放弃尊王攘夷的想法,一起加入了那个叫新撰组的集团,还被会津指使去保护德川的将军……再做白日梦也要有个限度,我虽然有过类似的想法,也不可能真去投靠佐幕派!”

青年武士说到激动处用力放下茶杯、拍着腿站起来,把专心吃吃喝喝的安定和清光吓了一跳,被铺子老板怒瞪一眼后,他又怏怏坐回长椅继续讲道,

“一开始我特别生气,还骂他没志气,也从没听过有这么一个叫新撰组的东西,可是打从和他见了一面,我脑袋里像有一扇门被撬开了,也开始做那些比现实还真的梦……”

最初只是虚虚实实的画面,后来变得细节丰富、触手可得,梦里的他经常穿一件缀了白色山形纹的浅葱色羽织外褂,和友人一起入队受训,跟着很多带刀武士整队穿梭在京都街头巡逻。关于新撰组的妄想就像病毒传染给了他,在梦中愈发真实,可即使这样他还是不记得有过这么一个武士团体,问了维新派的同僚也无人知晓。

而这亦真亦幻的印象被打破是在不久前,青年武士收到了友人从家乡寄来的书信。友人在信里说自己得了重病时日无多,唯有一件事放不下心,友人极力想证明这段记忆是真实存在过的,而非自己的白日妄想,希望青年武士能帮忙寻找新撰组的遗物。

“就因为梦里听人说有新撰组的重要人物把刀流落在这个市镇,居然恳求我帮他跑一趟,我真是够蠢的,也隐约记得类似的说法,就当真赶来了这个小地方,结果……!唉,天杀的明治政府,就是不想让我们武士好过!”

青年武士一本正经地讲完比怪奇传说还难以置信的经历,换成其他人早就开口嘲笑了,可始终静静聆听的少年们并未表现出多余的惊诧。安定沉默地吞掉竹签上最后一个团子,边嚼边和清光眼神交流,见清光点点头,安定放下盘子开始提问。

“抱歉,有个很在意的地方……新撰组有遗物留在这里的这个说法,你们究竟是怎么得到的……?”

安定努力整理了脑袋里的信息,把最想不通的地方指了出来,而青年武士叹气着喝光茶水,无奈地摇摇头。

“只是个很模糊的印象,隐约记得有人说过这种话的程度,具体是怎样的……要是知道得那么清楚,我就不会找得这么累了!”

“情报这么少吗……特地跑来真是辛苦了——”

听了清光略带失落的感慨,青年武士眉头锁得更紧了,懊恼地垂下了脑袋。想必这人也是在毫无头绪之中,单凭一股冲动就跑了过来吧,安定也不知该笑他单纯还是夸他果敢,但他们即使全盘相信青年武士的讲述,现在也追溯不出更多线索了。

气氛陷入了片刻僵局,三人都沉默地各自思索着,这时菓子铺老板拿了沏满茶的水壶,看似不经意地踱步过来,巧妙加入了他们的话题。

“客人们在找幕末时期留下的东西吗?虽然没听过什么新撰组,但我们这里确实流传过那个时候的怪事,说是幕府打败仗前夕有一大群带刀武士在迁徙远征的路上途径市镇,驻扎了一夜之后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热心又好事的老板语气夸张,像在讲什么吓唬小孩子的怪谈,表情却很是认真,听得安定和青年武士连连点头,只有清光没被唬住地继续问道。

“诶——那这些武士消失的地方大概是哪里?有事件目击者吗?”

“哎哎、你们要过去调查吗?最好趁白天去打听,入夜就找个客栈住下别乱跑了……这位外来的武士大人可能不清楚,那地方这些年一直有鬼神作祟的传闻,今年又闹起来了,虽然有传言说物怪约莫半个月前就被镇住了,可晚上还是别去的好!至于地点,你们沿镇上的河走到那头就到了,以前是个教书的私塾,现在改建成了西式学校。”

沿河走到走?学校?那不就是他们学校吗?

安定倒吸一口凉气,脑海里乱成团的线索像被揪住打了个结、强扭向了同一个方位。菓子铺老板提供的情报把他们兜兜转转的结果再次指向了原点,出乎意料的是,这次换成清光脸上浮现了惊愕,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反问道。

“老板的意思是,那群武士最后在当时还是私塾的学校里留宿,然后就消失不见了?后来才陆续有了怪谈传说?”

菓子铺老板略微思索后冲他们点点头,清光竟瞳孔张大地抓紧了安定的衣角。这之中有什么关键联系吗?为什么清光的反应会这么大?安定一时还没想通,也下意识地明白了——这些怪事背后的答案,一定能解开这一串没完没了的因果回旋。

不等安定脑筋转过弯,他们隔壁的长椅座位忽然有了动静,有个始终坐在背后的客人打翻了茶杯,在老板的惊呼声中浑身颤抖地站起来。他无视撒了满座的茶水转过头,圆瞪的双眼死死盯着这一边的安定和清光。

“请问……?你不要紧吧?”

这是个年纪跟他们差不多、身形瘦弱的文系少年,身穿和他们类似的这个时代读书学生的袴和衬衫,模样给安定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他面露惶恐地在眼里印了安定和清光的面容,却一句话也不说,听到安定关切的声音,他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居然撒腿就跑开了。

“喂!还没找你钱呢!怎么回事啊……”

任凭老板在后面喊少年也没有停,留下安定在长椅上和清光面面相觑,但他跑得不快又脚步犹豫,跑出三两步就回头看上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安定紧皱眉头望着少年学生逐渐跑远的背影,虽然满心疑惑,还是转头和清光商量对策,经过无声的对视交流,他们决定——

>>不追上去了

>>追上去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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