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风说一说我心里的加州清光和冲田组。
清光和安定都是过于像人过于复杂的刀,你看不穿。他们也不会走近。
现在觉得喜欢上冲田组的二人,就像是竹篮打水或水中捞月,你和他们欢笑却无法走进他们的心,看似就在眼前却始终隔着一层水。
用第一视角写了这么久的清光,我还是觉得他很谜。
说实话我一直很怕自己写的清光不像清光,每一次我都谨小慎微、全心全意地代入故事里,就算这样我还是看不透他,不如说,我写不出完整的他。
他把最恐惧最刺人的东西深藏心底,压抑住浑身的颤抖,只把可爱的坦然示人。这真是太痛了。
而你越是被他外表的坦然吸引,他就越不能让你看见他的痛。
你越是想靠近,他越会假装你已经靠近,然后一颗真心躲得远远的。
这种反差只会越来最大,最终撕裂双方的心。
所以我一直觉得清光的坚强只是一层灯笼纸,要么耐住炙热,要么一戳就破。
他需要的是一个安静无人的角落,让他好好地痛快地哭号。
哭完了,他会再次打扮得可爱,笑着问你,“怎么,抚摸我很开心吗?”
也许清光是一棵树吧。他的根须深埋在大地深处,很长很长也一点也不好看。
他的根埋藏在黑暗的泥土里,他露出地面的只有翠绿的树冠和鲜艳可爱的花朵。
我们会称赞他的花好看,而他的根须到底有多么深,除了他自己之外、谁也不知道。
但这些花儿又能盛放多久呢?
《徒花心中》是我非常喜欢的一本安清同人本的名字。
用在这里当题目,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