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冲田组】《镜影逆行》※05
【刀剑乱舞】【冲田组】《镜影逆行》※05
※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新选组、冲田总司中心
※冲田组，无明显CP成分
※历史向，有暗堕设定和表现
※含有海量二次设定，原创审神者出没
※涉及历史事件和人物，如果有疏漏和错误，欢迎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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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影逆行》本宣及通贩→※※※
前作《惊蛰》→※※※
《惊蛰》本宣及通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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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的夜幕很快就再次浸染而来。
直到眼里烙下的残像也消失不见，黑暗才又将视野蚕食。另一个【加州清光】的气息完全察觉不到了，油小路町里一前一后呆然矗立着两个人影。加州清光怔怔站在原地，手中刀尖还在淌血，滴答、滴答，在町巷里犹如唐突的计数器，昭示着时间的潺流。
“周围就要恢复正常了，你们快上来……咳咳……”
屋顶上，堀川国广急切呼喊二人，冷不丁被嗓子里的血味呛到。话语像打破时间暂停的咒语，清光僵直的身子总算听了使唤。他连忙将刀收鞘，这才发现自己满身都是大大小小的刀伤。
在他脚下、意识尽失的付丧神静静倒在地上，一汪暗红血水从黑色洋服之中漫开，在黑暗中泛起反光。借头顶皓月，清光仔细凝视起这张脸——蓬松的马尾和刘海被血浸得乱七八糟，紧闭的左眼下、那颗泪痣如同孤伶伶的启明星，在白皙面容上十分醒目。除了异常的行为和缠绕周身的瘴气，这个付丧神无论怎么看、都和自己熟悉的大和守安定没有区别。
……他会像上次那样醒过来吗？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不对、他们，为什么会……？
清光脑海里盘旋着无数疑问，不由自主地朝付丧神伸出了手。但他马上回过神，啧地一声咬咬牙、转身就朝背后大和守安定那边飞扑而去。
“清光……”
一从精神极度紧绷的战斗中放松下来，安定就感到膝盖一软、摇摇晃晃，差点就瘫倒在地。幸好清光及时过去拉住他，否则安定恐怕就要重重摔在地上了。
“……好烫啊你，还走得动吗？”
还没凑近，清光就感到他鼻息里带着灼热。抬手一摸，安定额头果然烫得吓人。以人类的标准而言、这已经是高烧了，亏得安定能坚持握刀上阵这么久。
“当然走得动！”安定逞强地反驳他，喉咙里还是带上几分沙哑，“……不过，跳上去恐怕有点难了……”
他说着说着，目光也看向前方倒在巷中的另一个大和守安定。一瞬间，安定脸上露出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而后就被一片灰暗代替了。
溯时军已全被肃清，周遭黑雾眼看就要消散干净。大石锹次郎一行人离伊东甲子太郎的尸体只有不到十米距离，只要时间开始流动，队士们不消片刻就会赶过来，和第一部队撞个正着。
“他们马上就来了！清光，你和安定先避一下！”其他付丧神都各自在屋顶隐蔽好，见安定脚步蹒跚，堀川立刻朝二人喊道，“……先不用管那个家伙，巷子里这么暗，不会被发现的。”
清光点点头，朝那边凄惨的光景又看上一眼——付丧神倒地的位置被藏在屋檐阴影里，黑色洋服和夜色融为一体，确实难以从黑暗中分辨出来。他放心地搀起安定，闪身躲进民居之间狭窄的过道，二人一齐隐藏气息、等待历史车辙再次于眼前行进。
天空恢复明澈，属于这个时代的温度、气味、声音和人烟也一齐从四面八方涌上来。队士们急切的脚步声重新踏上大地，朝本光寺前进。他们越来越近，那几抹浅葱色在视野里清晰可辨，都是清光从未亲眼见过的面孔。他和安定缩起身子、屏住呼吸，生怕有丁点异样被对方察觉。
就在此时，屋檐下那团阴影突然迸裂出漆黑的光芒。随着这道光，早已没了呼吸、暗堕的大和守安定，慢慢支起了身子。
“……糟糕……偏偏在这种时候……”
——如果这家伙被这个时代的人看见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意料之外的事态让清光冷汗直下，他紧张得心口蹦蹦直跳、却只能和脸色煞白的安定一起按兵不动。在付丧神躯体上发生的一切清晰刻印进二人眼里——和在千驮谷一样，黑光如同有生命似的，从他衣襟里源源不断地窜出，填补着他胸前鲜血淋漓的伤口，就连衣衫上的污渍也逐渐褪去。
转瞬之间，【大和守安定】已经伤愈复苏，睁开了湛蓝透亮的眼睛。他爬起来跪坐地上，神情恍惚地四下张望一番，便从衣襟里掏出一件小小的物件，紧紧握在手里。这一次，清光隔着如此近的距离看得清清楚楚——他手中之物，就是发出诡秘光芒的源头。
是一枚沾满血污，被染成漆黑的……御守。
“伊东就在前面！快点！！”
几名新撰组队士马上就要赶过来，距本光寺只剩下数米之遥。接着，暗堕付丧神的身形在黑光之中迅速开始了分裂崩塌，朝未知的时空逃窜。他保持手握御守的姿势、像拼命将之拥入怀中似的，在逐渐消失的光芒里弓起背脊，肩膀不住颤抖。
……他……在哭吗……？
不等清光看得更清楚，付丧神就连同那光芒一并、隐没在了夜幕中。紧接着，那几个浅葱色人影也蜂拥而至，顷刻就碾碎了油小路町内弥漫的死寂。
“找到了！是伊东那个混账！”
“死了吗？”
“死了！要是还没死透，就再补上几刀！”
说话的人正是大石锹次郎。他意犹未尽地举起手里那把大和守安定，又朝伊东甲子太郎的尸骸挥了几下。黑暗之中，那位名为大和守的付丧神也露出森森微笑，让躲在过道中的清光不寒而栗。
“清光，我认识这家伙。”
把眼前进行时的【历史】印在眼中，安定面无表情地朝他喃喃道。
“但我不是他，我和他不一样……我是大和守安定，我……是冲田君的刀。”
安定说完，就不再出声了。他握紧拳头，那双蓝眼睛中无声地烧起磷火，安静注视町巷里发生的事情。
“快去报告给土方副长，接下来他还有安排。”
“副长好像吩咐过，要把尸体扔到那边的四叉路口。”
血的味道在庆应三年冬夜的空气里蔓延，光寺门前，队士们在伊东周围站定，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起来。
“安定君、快抓住我的手！嘘，别发出声音……”
趁这个空档，屋顶上的鲶尾和骨喰一齐把安定从狭窄的过道里拉上来，视野突然变得开阔明亮，安定不由得一阵目眩。清光也紧随其后、三两下攀上房檐，他洋服下摆在冰冷夜风里飘飘荡荡，抬头一看、明月已经西斜。
安定把怀中通讯器交给山姥切，数秒后、返回本丸的通道无声开启。明明应该是胜利的凯旋，此时却没一个人脸上带笑。通道旁，堀川和山姥切谨慎看向西边，从近藤宅邸处远远走来几个人影，正是赶来此地的土方岁三，以及跟随身后待命的胁差——身穿羽织的堀川国广。
相隔错落有致的屋檐，堀川朝那边露出微笑，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进通道。随后，胁差兄弟也跳了进去。
清光拉住安定的手，他掌心滚烫、脉搏剧烈，就像有东西要冲破皮肤一样。蓝眼睛付丧神抬脸看看他，脸色在月光下白得毫无血色。
“……回去吧。”
“嗯。”
*
“国广，对不起……”
不知等了多久，在堀川国广终于走出手入室后，加州清光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朝他道歉。
本丸已是凌晨时分，第一部队出阵归还、全员负伤，审神者顾不上听取战报，怀里抱着六把本体刀和手入工具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受伤最轻的清光先把位置让给其他人，自己则坐在黑漆漆的走廊上发呆。
“嗯？不必道歉啊，又不是你砍伤的我。”堀川已换上内番的运动服，笑着摸上清光脑袋，“好啦，手入室有空位了，你快点进去吧。”
“可是……我……”清光干脆耍赖似的伸展四肢，昂头对着天花板，“啊——已经什么也搞不清楚了——”
“我明白清光的心情。不过现在你最应该做的事情，是先去治好你的伤。”堀川拍拍他肩膀，指向半掩的手入室大门，“而且……安定已经被送回房间了，你不想赶紧手入完、回去看看他吗？”
胁差说罢，对清光笑笑，便无声无息地走开了。
他推门进去时，审神者已经把他们的本体刀都手入完毕。大大小小的刀剑在架子上整齐排列，每一把都如同崭新、被恢复到最好的状态。而这之中，唯独少了那把大和守安定。
“大将说大和守君的刀修起来有点麻烦，还没手入完。”从清光背后传来药研藤四郎的声音，短刀手拿绷带和药剂，正招呼着他过去包扎，“所以等加州君过来了，告诉他不用担心——她是这么说的。”
“安定……伤得很重？”
“没有没有，他和你一样也是轻伤，就是高烧不退、有点难办。”
“呼……太好了……”
安定高烧不退的原因，清光已经能猜个大半了。他放心地长舒一口气，便取回自己的刀，沉默地坐下等药研给自己包扎伤口。房间里安静无声，只有提示手入时间的倒计时牌发出电子音。
“好——不是什么重伤，我还是能搞定的。加州君也快休息一下吧，夜也深了，大将让你们明天再向她汇报战况。”药研露出可靠的笑容，他推推眼镜、双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
“嗯，大半夜的辛苦你了——”
清光伸个懒腰，伤口不痛了、疲倦也跟着涌上脑袋。他打着哈欠准备回房间，挥手朝药研告别的时候，短刀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叫住他。
“对了加州君……之前你拿走的止痛药，还够用吗？”
“诶……？”
止痛药？这个陌生词语让清光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他在脑海里翻来覆去搜索了一遍，还是没想起是怎么回事。
“我、有拿过那种东西？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好像是上星期？嗯？不对……”药研手托下巴想了想，又对着桌案上的药瓶看了看，眼里也流出一丝困惑，“数量没少啊……我也记不清楚了，应该是我搞错了吧……”
……这是怎么回事？
这种事情、好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霎时，如同一只满身毒刺的虫子慢慢爬上脖颈，清光感到背后冒上刺骨的寒意。他拼命压抑住难耐的恶寒，嘴里发出干巴巴的笑声。
“……啊哈哈，药研也快去睡吧，大家都很累了。”
“嗯，抱歉啊……晚安、加州君。”
清光拖着脚步走出手入室，一步一摇地朝刀剑宿舍的方向走去。夜空铅黑、明月西斜，平日璀璨的星星也无影无踪，只有上弦月咧着嘴角，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嘲笑。
他盯着自己鲜红的指尖看了又看，然后抱紧怀里的刀鞘。自己确实需要好好静一静了，他想。
暗堕的付丧神、另一个自己、异化的溯时军、从未踏足的时空与尚未开辟的战场……这两天来发生了太多不可置信的事情，宛如一条汹涌湍急的暗流、把连同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在内的所有人都一并吞没其中，任由未知的危机恐惧把一切搅得乱七八糟。
而现在，除了那些需要用拔刀斩杀来解决的敌人，离自己更近、甚至近在咫尺的事态就摆在面前，却恰好被自己忽略得干干净净。
“无论是对时之政府，还是演练场上其他本丸的成员，一律不许透露半个字。”
长曾祢虎彻是这么告诫自己的。为什么要下令全员封口？
“如果发现了‘奇怪的现象’，一定要马上告诉我哦。”
审神者……主上、有这么叮嘱过我吗？
清光从思绪里回过神时，已不知不觉走到了卧室门前。相隔老远，他看见有个矮个子人影站在走廊上，怀里抱着一把黑鞘打刀，边呼出白气边安安静静地等着。不用看就知道，那正是身为他现任主人的审神者。
“……主上、等我很久了？”
见清光来了，一动不动的少女马上跑过来。她手指被冻得通红，上面覆着一层滑石粉。
“没、没有很久……比起这个，清光、你看。”
审神者平举手中打刀，那正是被拿去手入的大和守安定。她握紧刀柄、右手用力一拔，打刀明亮的刀身立刻在黑夜里闪出冷光……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清光瞪大了眼睛。在他眼前，大和守安定的刀身并不像他记忆里那么干净明丽——如根须般纤细却坚韧的黑色纹路自刀柄向上蔓延，密密麻麻、相互交缠，而后消失在刀镡以上一寸左右的位置。
——这些东西，就是让安定生病的元凶吗？
“不用紧张，这不是什么暗堕印记……安定他没事的。”审神者抢先一步开口。她把刀收进鞘里，伸手递给清光，“这些天来，那两位暗堕付丧神并没有做改变历史进程的行为，这是我最为费解的事情——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她顿了顿，看清光没有疑问、便继续说道。
“直到今天给安定手入，我才终于意识到……他们改变的，是【大和守安定身为冲田总司爱刀】这件事。”
“……啧……”
听到这个结论时，清光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震惊。早在今夜与那个身披羽织的加州清光对峙时，他已经想到了这样的结果。他只是感到浑身发冷，就连体温也像被冻结了。那些新旧不同的刀镡、以及那对染进墨色的红眼睛，又一次晃入清光脑海。他使劲摇摇头，才终于驱赶走一幕幕幻象。
“我相信清光。”审神者攒紧衣袖，惴惴不安地解释起来，“让大家保密，也是为了保护这个本丸……这一点，也希望清光能相信我。接下来，可能全都要交给清光去解决了。”
“不会让他们得逞的……那种事情、怎么可以改变……”
月光总算比方才明亮了些。清光深吸一口气，把刚下过雪的湿冷空气灌进肺里。他把自己和安定的刀一起扛在肩上，另一只手比出一个“OK”。
“放心——交给我吧——”
“嗯！”
审神者拍打掉手上的滑石粉，冲他笨拙一笑，然后一溜小跑地走开了。
*
“时间……可能不多了……”
直到再也看不见她的背影，清光才拉开房门，对着屋内黑暗呼出深深的叹息。
“……我都听见了哦。”
屋里没有开灯，大和守安定从棉被里露出半个脑袋，迷迷糊糊地朝加州清光说道。见他愣住，安定接着又若无其事地抱怨起来。
“我都睡醒了你才回来……手入花这么长时间，你都用来臭美了吗……”
“看见你还有精神说这种话，真是白担心你了——”
清光打开夜灯，借着温和的光线换上长襦袢，用最快速度钻进被褥里。他看见安定脸颊通红、热度还是没有褪去，唯有那对蓝眼睛异常明亮，丝毫没有被病痛熄灭。
但安定没有反驳他，而是像又陷入熟睡般一语不发。房间里恢复了死寂，只有安定沉重的鼻息起起伏伏。
“……一开始，我以为那家伙的目标是冲田君。”
过了很久、在清光都快睡着的时候，安定如同梦呓继续开口了。
“但我很快就发现了，并不是那样的……如果他……那个穿着冲田君洋服的、我……是为了改变冲田君的历史，那么早在千驮谷，他就应该动手了。”
“安……”
“是我的话，就一定会这么做，但他并没有做出那种事，反而只是拿走了冲田君的洋服，还穿在了自己身上……你看他守在植木屋前的模样，那个样子……”
安定完全不给清光机会插嘴，这个平日不太喜欢流露内心的付丧神一个劲儿喃喃自语着，好似把自己几天份的自白都一口气吐露出来。
“他有别的理由，有其他在追逐、争取的东西……他那个样子，简直就像能让自己不留遗憾地去寻找一个求死的地方……不如说，他是在边守护冲田君、守护新撰组的历史，一遍寻找、追逐着自己的死。
“这些，在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已经察觉了……可是他为什么要否定自己……他们为什么要否定我、否定【大和守安定】……清光，也许我能理解他，但我绝对绝对不能认同他……！”
蓝眼睛的付丧神说着，喉中发出一阵呜咽。他怕清光看见，便用棉被盖住整个脑袋。
“我……大和守安定，是冲田君的刀……和加州清光一样，是冲田总司的刀……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绝对……不允许改变……”
“……安定……？睡着了吗……”
安定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有规律的低沉呼吸。清光拍拍他的脑袋，随即关掉夜灯，让一整夜的疲劳漫上身躯，很快就睡着了。
“……以上，是我们目前所掌握到的情报，有谁提出疑问吗？”
翌日的作战会议一大早就开始，安定被勒令卧床休息，只能闷闷不乐地窝在房间看书。清光打着哈欠听山姥切国广讲完，手里把玩起了那枚被封进晶体里的金色耳饰。
“对方并没有改变历史大进程的企图吗？”提问的人是压切长谷部，“还有这个可以隔绝时空、让当前时间流动得以暂停的力量，到底是怎么来的？”
“这个我们也不太清楚，对方的一切都还是谜。”堀川国广回答他的疑问，接着补充道，“但毫无疑问的是，他们也在避免和历史中的当事人碰面。”
“咱这边也有新的进展呐！”陆奥守吉行操作起仪器，在屏幕上展示出一组地图，“这些都是第一部队回来之后的数据，那家伙在和你们会面之后，直接就去了不动堂村屯所！”
不动堂村屯所——庆应三年六月，新撰组搬迁到的最大也是最后一个屯所。油小路事件当天，没能参战前往的冲田总司就在那里养病。毋庸置疑，和他在一起的、除了留守屯所队士们，还有当时守在他身边的刀剑付丧神大和守安定。
“所以……昨晚的一切其实都只是障眼法，是假动作攻击，那家伙真正的狩猎目标，是当时独自留在屯所陪那个人的安定吗……”
原来是这样……真不愧是、我啊。清光轻声笑道。
“加州君，你说的是真的吗？！”
听见了清光的低语，烛台切光忠也站起来质问。时空传送室内顿时你一言我一语乱成一团，审神者干脆一拍桌子，这下谁也不敢说话了。
“清光说的应该是事实，昨天是本丸部队的大失败……是我的责任。”
审神者一手托腮，另一手拿着笔在桌上的记事本里勾勾画画。她忙碌一番后，把纸质本子往中间一推，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幕末大事件年表，其中几个用红笔标注出来的、全是有【大和守安定】存在的历史节点。
“这些时代很可能会是他接下来的目标，也是我们要重点保护的历史。”
记事本在付丧神们手里轮流翻阅一遍，最终又回到审神者手里。
“可是我们掌握不到他们出没的规律，也不知道这些流窜在时空缝隙里的付丧神，和我们是不是存在时间差……”明石国行懒洋洋地指出疑点，接着又瘫坐回椅子，“好麻烦，我可不想干活……”
“明石先生说的没错，这些确实是我们未知的事情。不仅如此，我们对暗堕的付丧神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堀川国广刚才根本就没接过记事本，他跟吉行耳语几句、吉行立马恍然大悟地眨眨眼，转身操作起了仪器。
“但我们只要知道一点就足够了……那就是他【一定】会去的地方。对吧，清光？”
堀川的浅葱色眸子望向清光。与此同时，屏幕再次被一组地图点亮。
“没错——国广和我想的是同一件事。”
当那些数据相继映入其他人眼中，率先按耐不住骚动的是和泉守兼定。长曾弥虎彻则无奈地摇摇头，一副“败给你们了”的模样。
顺着审神者的视线，停留在视网膜上的是这样一行字——
元治二年二月二十三日。京都壬生寺旧前川邸。
“其他的历史、我也许不太了解——唯独这一天，他们一定不会放过。”
加州清光摆摆手，悠然自得地说道。
“我们、只需要等着他再次到来。”
——To be continued——
※碎碎念时间
这次卡了好久，还好写完了QAQ
沿着时间逆行，终于要回到前川邸时代了……有没有小期待呢wwwww
这回稍微透露了一些关键点，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看懂
顺便说一下，其实《镜影逆行》是分上下篇的，分别是谜题篇和解谜篇，目前还是上篇的内容，下篇会是暗堕安定视角的讲述，可能需要稍微动一下脑才能明白谜底……只希望自己能写完_(:з」∠)_
附送小剧场2
婶：我要写秃了，清光和安定还会爱我吗QAQ
安定：当然了，冲田君是月代头都没有问题
婶：什么，月代头？！
清光：我想安定的意思是，如果主上是月代头他会更爱你
婶：安定你更过分！！！！！！！！！！！！
